全網痛罵,曾軼可這回攤上事了 -
沒想到內娛開年第一個幺蛾子,來得這么快。
曾軼可跨年演唱會疑似虛假宣傳,粉絲維權,在現場大喊“退錢”。
退錢音浪之壯觀,甚至蓋過了現場音樂聲,點開視頻聽現場↓
好好一場跨年演唱會,怎么變成這樣了?
據現場觀眾反饋,自己花了680塊錢,在曾軼可演唱會罰站、憋氣、受“酷刑”。
官方指定購票平臺大麥網宣傳,這場跨年演出9點準時開始。
曾軼可晚了半個多小時才上臺。
這期間已經入場的觀眾,面對著空蕩蕩的舞臺罰站30分鐘,沒有幫唱嘉賓,也沒人出來調動氣氛暖場子。
時間來到十一點,正是跨年夜最該調動氣氛、迎接新年的時刻——
曾軼可放下演唱會話筒,擺弄打碟機器,開始悶頭打碟。
接下來一個小時,沒有粉絲互動,沒有歌聲,只有小小的打碟聲音,以及場上吉他手的土味喊麥互動。
這場演出是在Livehouse里進行的,沒有座位,場地比看臺體育場小很多。
Livehouse表演最大的特點是互動性強。因為場地小,歌手可以無限接近觀眾。
然而打碟又要求專業歌手必須戴上耳機才能現場創作。
耳機一戴,就相當于隔絕了曾軼可跟觀眾唯一的聯系。
打碟期間最大的互動,就是她抽了幾個幸運觀眾在臺上蹦迪。
歌手如果想打碟,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歌來編曲。
不知道因為時間緊迫,還是其他什么原因,她偏偏用現成的其他歌曲打碟。
歌是不熟悉的,氣氛是沉悶的,臺下觀眾又開始了漫長罰站:
再說這場演出中最重要的時刻,也就是零點跨年那幾分鐘,曾軼可還在擺弄自己的打歌機器,沒有要跟臺下觀眾共同度過新年的意思。
2022年最后五秒鐘,她沒有張嘴跟觀眾一起讀秒倒數。
2023年她做的第一個動作,就是要拉炮禮花來玩。
跨年這五分鐘時間里,她甚至不愿給觀眾一個眼神。
如果不會跟觀眾互動跨年,可以學習一下在小巨蛋連開六場演唱會跨年的蔡依林女士。
跨年后,曾軼可好不容易拿起話筒跟觀眾聊天,問大家接下來準備回家還是跳舞。
前排粉絲回答要跳舞。
曾軼可回復:“要跳舞你們剛剛也沒跳啊”。
在粉絲的強烈呼聲下,曾軼可表示,再給你們一次機會。
然后她返回打歌臺,唱了一句happy new year,用強勁的小臂力量擺了兩下手。
然后又撂下話筒了。
地鐵老人手機表情包從此便有了新版本:曾軼可演唱會觀眾。
至于臺下觀眾大喊退錢,其實還有個前傳:
眼見著現場氣氛愈發蕭條,觀眾先是大喊唱歌。見曾軼可沒反應,呼聲便從唱歌演變成了退錢。
除此之外,這場演唱會還有一系列小問題。現場觀眾反饋:
場地中間有個大柱子,存在視覺盲區;有的位置漏水;觀眾出去買了瓶水就不讓再進場。
演唱會結束的簽票根環節,有不少觀眾跟曾軼可反映現場唱歌太少的問題。
曾軼可頭一歪,說自己不愿意再唱,還說打碟是演唱會正常環節。
可能對于她的歌迷粉絲來說,花680元看她遲到,悶聲打碟,沉默著互動,是“一個愿打一個愿挨”的追星行為。
懟粉絲,展示冷門才藝,這是印上曾軼可魅力標簽的視聽盛宴。
然而這場演出最關鍵的信息就是跨年。
這次演唱會里,能看到不少粉絲之外的觀眾:路人和路人粉。
當下正處在剛剛開放的時刻,想要感受線下表演魅力的不光是粉絲,還有想融入熱鬧人群,享受跨年氣氛的普通觀眾。
對于他們來說,曾軼可用演唱會三分之一的時間來打碟,讓全場氣氛降至冰點這件事就是不值得680元票價的。
路人看的不光是曾軼可。
音樂好不好聽,現場夠不夠炸,氣氛夠不夠有感染力,能不能讓人愉悅放松,才是評判一場演唱會效果好壞的基本準則。
從觀眾在各大平臺的吐槽貼來看,曾軼可在為這翻倍的票價附加的服務:
大概就是沉默的倒數儀式,長達1小時零互動的打碟蹦迪場合,以及簽票根時的冷臉。
所以難怪大家會在后半場怒喊退錢。
說真的,要看打碟不如找蘭姐。
全免費不說,起碼氛圍熱鬧,她還一直盯著評論區對大家一口一個“寶寶”。
當然,跟張蘭不一樣,大明星的常見操作是發除了粉絲不能說服任何人的聲明。
工作室認為這場演出沒有宣傳過“雙倍時長雙倍幸福”。
然而在官方指定購票渠道大麥網的詳情欄里,切切實實宣傳著“雙倍時長、雙倍幸福”。
工作室說曾軼可沒有遲到,開場晚是因為驗票網絡慢。
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對“遲到”的定義不同。
據31日在場的觀眾透露,當天延誤的原因之一是彩排沒結束。
沒按時上臺,網絡慢導致演出延誤,這應該算作工作室統籌計劃工作沒有做足。
31號晚上的演出出了問題,工作室給出的解決方法是1號場次的演出可以退票。
最后1號場的觀眾得到了倒數跨年,看到了有互動的打碟,而31號場的觀眾“平等地嫉妒”每一個享受完整表演的觀眾。
爭議的焦點,也并非音樂審美。
而是他們的策劃、表演水平,配不上路人花出去的錢和耐心。
不光是曾軼可演唱會門票漲價。
這個跨年對于所有線下演出來說都是熱鬧的“大年”。
北京MAO、疆進酒等老牌Livehouse場地舉辦的跨年活動,放票半小時就已經售罄。
武漢、成都、天津、江浙滬...某書某魚上全是求票的帖子,其他小型演出場所也幾乎場場爆滿。
每一張票能攥在手里,都十分不易。
去年線下演出的數量,被延期取消的遠遠多于順利進行的。
往年最熱鬧的成都,只順利舉辦了一個音樂節,創下十年內音樂節最少的記錄。
最老牌的草莓音樂節,也在全國各地數次延期取消。
某森林音樂節,延期了五次,最后也沒舉辦成功。
在反復訂退演出、路費、住宿的條件下,大家終于迎來一個可以如期進行的跨年演出,自然倍感珍惜。
政策調整之后,每次能去線下看演出的機會,都是在跟過去那種住在鐵皮盒子里的生活揮手告別。
1月2號,我錯峰看了幾場小劇場演出。
座位不夠坐,觀眾有坐在臺階上,靠后墻站著的,還有搬把凳子坐在舞臺上看的。
條件不好,每個人都熱出了紅臉蛋子,但沒人覺得表演差勁。
在當下供不應求的娛樂環境里,觀眾已經自覺放低了門檻和期待。
當我們在看一場線下演出時,享受的不光是現場帶來的刺激。
更多的是走出鐵圍欄,邁進熱鬧新鮮的公共場所。是想要與人健康接觸、溝通的空間,以及一段穩定合法的自由。
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在曾軼可演唱會的后臺,那些觀眾盡管有多不滿,還是要跟圍在桌子前說:
“就算這場跨年我不開心,簽票根環節我也要來。因為我不想下次還看到這樣的劃水表演。”
偶像行為,不該讓渴求線下娛樂項目的普通觀眾買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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